淮叁

火焰炙烤是什么感觉？——新来女巫区的小女孩问我，脸上还挂着泪。

女孩的妈妈于三天前被指认为女巫，我们去的不够及时，到的时候已经接近咽气。小女孩在旁边哭得声嘶力竭，只差一点点就要被丢入火焰之中。

火焰……吗……我呢喃，忽地回忆起了我已经忘却了的、烈焰舔舐皮肤的疼痛。橘黄色的、炽烈地燃烧着，卷上我的衣角——那曾经是带给人们希望的火焰，现在却被给人施以刑罚。

我张了张口，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。小女孩盯着地面，蓝色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光。我感到悲哀——我不明白世人为何对女性如此恶劣，我不明白为什么女性只有保护贞洁才能为圣而男性无需，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永远不曾拥有我们应有的话语权，我不明白为什么人们就是不愿意相信我们作为女性的话语。

哪怕说出话的人是我，曾经被他们视为救赎的全宝拉。

我不在乎。

哪怕他们说我是女巫，哪怕他们想要审判我，哪怕尖刀捅入我的前胸，我即将死在我的父母身前——我不在乎。

可那个孩子。我心脏一阵皱缩，死死握紧小女孩的手，她猛地抬头看我，眼神中带着一丝怯懦。我弄疼她了。我看着她的面容，没有我的小男孩好看，但我想……

我抬手抚过她的脸颊。

“很温暖，那是通往天国的光，”我说，“她再也不用为了世俗消化那些鳗鱼了。”

我想，如果我的小男孩还在我身边的话，他大概也有这么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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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些全宝拉自戏（我很拉垮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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